第十七章/陌桑(回到中原被凌雪,捆绑layX含珠链
着顶回去,反复以快感折磨这敏感yin性、却欺霜赛雪地清艳的美人。反复数次之下,雪游吞落哭声,认输般地合拢一双眼睫,彻底失神地滚下眼泪: “…舒服…求你…饶了我……” “真乖…” 独孤琋爱惜地吻他霞霓艳丽的眼尾,在沉乱yin靡的唇舌交缠声中挺rou入xue数十下,感受被亲昵包裹吮吞着阳具的快感,在雪游轻喘压抑的无声顺从下疯狂地挺动rou具,终于在雪游抻仰着一截酥颈、求饶似的抱紧了独孤琋脊背时才挺胯插到最深处,喟叹一声,向窄小的宫腔内射出绵长浓烈的温热jingye,插嵌在其中却不肯动摇,再度硬挺后就着滑润的jingye再度凶狠有力地cao得身下纤修的美人放声绵泣。 …… 被独孤琋带回中原腹地,雪游也并不意外他的举动。毕竟独孤琋说要带他回去,便真的会这样做,否则也不是他了。只是这一身雪白道袍的少年倦怠地倚靠在独孤琋怀里,睫羽不时轻颤,眼尾潮红、颊上晕染媚色,俨然是被弄过后春潮承露后的模样,被剥开层瓣蜜蕊玩尝了个彻底。从陈仓这一处入蜀出蜀必经之地离开后,独孤琋便带着他转行到长安。国都初复,虽然繁华不比往日,但荣光旧在,一景一物都不是江淮温柔风情可以述说。雪游初到此地时不免心绪复杂,也在面上藏不好。毕竟是他在传闻中随父母辟居的国都,他一家最早住得离这里颇近,为了远离祸患而远离,却最终没能逃出那巍峨皇城里的争权漩涡,被碾得粉碎。雪游倚在独孤琋怀中,忍耐着xue中作乱东西的折磨和蔓延滋长的快感,恍惚出神地歪头看向窗外的长安。他其实无所谓回到这里与否,薛氏出自平阳,即便后来做了大官迁居入朝,子弟也依旧散落各处,如将军薛直远在雁门关,忠骨埋雪,如他一生畸零,碾作尘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