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确(手指,木桶lay)
着腿一手扶着腰,在令仪又一次颤栗着达到高潮之后狠狠破开腔口。 紧致的腔口死死的夹住guitou,被破开的快感和痛感并列碾过令仪的身体,她沁出几滴泪水,呜咽着回头看向沈确。沈确被这一眼看的意乱情迷,下意识的俯身去亲去舔舐掉那些泛着光的泪水,随后对令仪露出一个温和稚嫩的笑。 紧接着,他抽出腔口。还没等令仪松了口气便狠狠插进zigong口,一阵狂风骤雨般的cao干差点让令仪交代在这,而此刻沈确爽的没边了,令仪的xue又湿又软,深处像是有源源不断的水流滋润着他的rou具。像是要把人钉在自己的roubang上一样,每一次进入都让令仪觉得自己要被干穿,酥麻不已。 “师弟...”令仪不成语调的话带着哭腔,她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 沈确紧贴着令仪的后背,用粗大填满了湿热了xiaoxue,“叫我的名字,师姐。” 她咿咿呀呀的推拒着,却被一次次深入和捣弄cao得高潮连连,最终扶着盆边戚戚然,“沈确...” 腔口剧烈的收缩着,在一次次碰撞的水声中,沈确整根没入,将粘稠浓厚的jingye注入令仪的zigong,他的roubang抵在深处,不愿意抽出。只能扭过令仪的身体,将人抱起来顶着半硬的roubang往里走。 令仪没想到结束了还有这一遭,却只能在一次次顶入和浅浅cao弄下又高潮了一次。她实在是累的没话了,被放到床上时像个任人摆布的玩偶,乖顺的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