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
的,这里是它的平面,我们用这个地方来听心脏的声音。” 本乡知道她看不见,便竭尽自己的语言来向她描绘模样。 “你拿着它,我替你把衣服解开。” 她的惊慌不安已经被本乡安抚下去了,听到这番话便前倾了身T,手指乖乖拿着听诊器,让男人解开繁琐的纽扣。 这些扣子真小,本乡屏住呼x1,一粒一粒解开,就像褪去纸衣的糖,他几乎都能闻见微微浮动的香味。 nV人的味道。 外套散开,里面的衣裙是方领的,也因此露出大片雪白的肩颈线条,还有柔软的曲线,随着主人清浅的呼x1声小小起伏。 本乡注意到,她修长的颈边有一颗小小的、极淡的痣,并不起眼,却有魔力让他口g舌燥,想把人压在床上,伸出舌头像狗一样T1aN上去。 他离得很近,整张脸都要凑到对方柔nEnG的x口,呼x1声扑在上面,热热的,目光犹如实质,烫得她瑟缩,只有不解又茫然地唤他:“本乡?” 目盲的美人在玻璃罩里长大,所有书籍、影音、奴仆都经过层层筛选,离家后因为避人耳目,也甚少与他人交流。 更不用说男nV之事。 从小到大,她接触的异X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 不谙世事,纯洁懵懂,连本乡口中的“照顾”也一知半解,并不明白男人的动作意味着什么。 因为羸弱,娜娜莉的声音总是很轻,就像风铃一样拨动本乡的心跳。 他想,她哭起来一定很好听。 本乡努力移开了眼睛,他将手覆在对方柔nEnG的手背:“我教你怎么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