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二章 相 差 甚 远
殷勤地点头倒酒,再也不说一句废话,虽然有时听到诧异的话也竭力忍着。 等余老饭后小憩时,秦凡带着余超溜了出来。 “小姨夫,啊不,凡哥。这一点也不好玩,你什么时候教我啊。”小家伙嘟囔着,在外面不给他喊“小姨夫”,这也是特地交代的。余超昨夜做梦都作到学会了本事,把欺负他的人打得屁滚尿流,跪地求饶,睡梦中咧嘴笑出声来。 徜徉在北大街的长条麻石上,没有后来的人头攒动,也没有林林立立的餐馆,更没有放生桥边那家“日本人与狗不得入内”的酒楼。 放生桥、北大街、西井街的一路回忆,身后的余超浑身是汗,抖着一身的膘rou,苦着脸叫道:“小姨夫,瞎逛游啥呀,你什么时候教我啊?” 摸着大清邮局前的邮筒,秦凡笑道:“你不把你那身肥rou练下去,你怎么学啊?” “可我这身肥rou一时半时也消不下去啊。”余超哭丧着脸道。 “跟我多走几圈,能消去多少算多少,要不然练了也是白练。”秦凡板起脸教训道。 终究还是坐上了码头处的摇船,刚穿过永丰桥,秦凡只听身后吭哧吭哧吃东西的声音,回头望,只见小胖余超啃着阿婆粽那叫香甜。 “唉,你还吃,我看你就别练了。”秦凡叹气道。 余超为难地看看手里的粽子,又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