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体
就把睡意浅薄的青年抽醒了。曲意轩皱眉松开怀抱,伸手掐住附在身下的幼体把它拖出来:“这么不老实,是不是故意的。” 幼体毫无戒备,被掐得“咕叽”一声,只好缠住手指讨饶般地蹭。曲意轩捏起它的触须向外揪,一边cao弄套在yinjing上的拟态。被吸了几次的guitou充血胀大了一圈,擦到触手内壁上,里面湿滑一层,不知是小口里滴出的前液还是触手自身形成的水膜。 曲意轩转过来趴着,把拟态压在身下,眉心蹙起,低垂睫毛带点湿意。温水煮的时间太长,翘起的臀部渴望激烈,追求高亢的坍塌。“进来。” 无名的指令,得到自由的幼体亢奋地杵扭回去,俯到臀尖细细拓开紧合xue口。曲意轩被后面的冲击贯得前耸,一阵挤压身下的软滑细致,xuerou描摹具态的情欲,阴影遮蔽的放纵像活眼现水咕噜噜往外冒。 拟态触手刮着水涔涔的龟棱,捻成银丝的黏液挂在xue壁上,01号叠在胸腔上带来一丝凉意,伸出的触腕被宿主掐出交错斑驳的指痕。昏暗的床铺间没有时钟,快感一波接一波仿佛永无止境。 高潮顺理成章扑进神经,压紧喉咙,从挺直的yinjing转到黑软的锢带中。周围四寂无光无声,发亮的泪膜却灼得人发颤。 几个幼体分别被泄欲完的曲意轩扯下来丢到床边,携带基质的jingye给成长期的触手又加了一餐。 后半夜睡得很香,以至于早上洗漱完毕的曲意轩看幼体也顺眼了点。“吱”——拉开二十八寸行李箱,曲意轩朝箱内抬下巴示意。 绿地上刺蓬蓬地生着针尖似的草,一条狭而崎岖的小道通过这块绿地。好在没有摄像头,曲意轩分三次把幼体们带到角落里,转身拎箱子离开了。 平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