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扯入梦境到直流
冷穿衣服,只在脖子、手腕、脚腕上缠上红绸段,肌肤的颜色在红绸的对比下很漂亮,想要弄脏的漂亮。 它应该折磨一下他的,比如让火也烧一下他,就像它没见到郁冷前想的那样。 可看见郁冷起,人偶就好想亲他,咬一下他,做上次还没有做过瘾的事情。 它这样想了,也这样做了。 郁冷被按在床上,被强行侵入口腔时他觉得自己的认知应该出了些问题,他应该就是在做梦。 “唔——”郁冷蹙着眉,这个吻更像是略轻的撕咬,唇rou麻麻的疼。 他被绑着的手使不上力,细白的手指抓着掌心,脸上都是抗拒的难受。 对方恨不得把他吃掉般吮着唇rou,每当郁冷想要仰头逃避,裹在纤白脖子上的红绸就会收紧,禁锢着他,使他听话下来。 红粉的唇瓣被吮成了亮晶晶的嫣红,郁冷呼吸急促,被对方用唇瓣蹍开了嘴巴,舌尖伸进搅弄湿淋淋的口腔。 郁冷被亲得不停发出呜呜的叫声,瓷白的脸晕开情涩的粉意,人偶的舌头太长了,似乎能舔到深处的软rou,带来的窒息的快意。 漂亮的少年显然在这种强迫中也来了感觉,他长直的双腿微微纠缠着,腿rou互相挤压只求一点细微的快意。 rouxue在挤压里逐渐湿起来,逼口颜色转深,变为充血的yin靡嫣红,一小股汁水晶莹地濡湿了腿rou。 不管是客厅里的火焰还是人偶身上的温度都给郁冷带来烫热的感觉,他现在热得不行,眼神迷离,霜白的肌肤都是湿淋淋的。 好真实的梦境,这……真的是梦吗? 郁冷像是被丢进了煮沸的糖浆里,大脑晕乎乎的,在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