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一叶障目(病弱受,蛊虫入卵,强制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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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碟,里面乘着一只半死不活的金蚕毒虫,白亦非将瓶中血缓缓倒入,只见那蛊虫瑟缩一下归于沉寂,但不出多时竟蠕动着翻过身来。 那老奴眉飞色舞,躬身道:“恭喜侯爷得绝蛊,醴血,!”。 白亦非自然也是欣喜,但他面上常戴笑意,看不出几分特别,他平淡赞赏老奴几句允他一些嘉奖,老奴喜不自胜,再次躬身道:“侯爷也知药香不过辅剂,要想完全控制那蛊虫,还是要自身成为其蛊主,这,醴血蛊,流传下来的信息甚少,上任蛊主又死得离奇,不如让老奴......” 他话说一半就此打住,白亦非自然知道他甚么想法,这番话既是表诚也是邀功,让他来担这风险未尝不可,但醴血蛊确是万中无一的珍贵,也是他极为渴求的至纯之血。 白亦非思忖间细细看这蛊奴面庞,隐约想起他曾被姬无夜作为示好信号送上榻来,他对男人兴趣平平,容他上榻只因这个叫什么墨鸦的家伙是百鸟头领,姬大将军身旁的大红人,床第之间戏法万千,唯独权力倾轧是最催情的一种。白亦非不大想得起当日交欢几何,只隐约记得百鸟头领榻上笑靥恭顺一派从容,也确有一把劲瘦好腰,浑圆桃臀一手都难以把握。 再看他如今是何凄惨模样,白亦非心里无甚波澜,他早年为韩王征伐百越不知一手炮制了多少家破人亡,掌握他人性命久了,命也就不是命,无利可图便可随手抛却。白亦非摇晃手中小碟,那金蚕已全然醒来正在饱食鲜血,他垂眼看着道:“醴血虽然凶险但至纯之血实在难得,自然当由我自行把握,你不必再问。近来百越送来一批珍奇,去择几样罢。” 老奴连连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