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爸爸,舌尖
你怎么不去死。” 我拼命摇头,阵阵窒息感在胸口冲撞,我坐他再远了些,可他的声音还是不徐不疾传入我的耳朵。 “三次把你卖给同村的李老二,后来因为同村人的举报你才能次次逃出来。” 昏暗的光线在眼前不停回闪,一晃一晃,灯下是李老二满脸油腻的脸,如蛆般的触感攀上我的小腿,耳边充斥着那人从满嘴黄牙里吐出的污言秽语,是谁在笑? 好脏,真脏啊。 胃部一阵痉挛,我急忙抽出床头的纸巾捂嘴干呕,视线模糊,泪流了满面。 我双手抱头,浑身颤抖不止,嘴里不停喃喃:“不……不……别说了……别……” 终于,他如往常那般在我说出拒绝的话之后停下,耳边传来笔尖落于纸上的沙沙声响。 “那好,或许我们可以换个问题。” 我没有抬头,只是战栗着,沈先生不在,没有人可以救我。 “昏迷的那天你究竟看见了什么。” 我瑟缩了一下,抬起眼微微看向他,“只要回答这一个就可以吗?” 他弯了眼角,笑得如沐春风,在我期冀的目光中,点了点头。 “怪物……黑色的……她会杀了我的……怪物……” 我怔愣地看向他握住笔身的手,干净修长,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要能快点结束什么都好。 “好,我知道了,沈小姐谢谢您的配合,再过几天,您就可以出院了。” 我没有看他,也不理会他伸过来的手,只是盯着窗外发呆。 沈先生什么进来的时候,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窗外的鸟儿来了又走,歌儿唱了一遍又一遍。 他摸了摸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