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给她

么近,还想着把他的刀推开。

    “别动。”

    “好吧。”

    柳尘泽看着心情十分地不好,陈星也不想刺激他,悄悄从他怀里溜出去,站他身后,还望望远处官府的人有没有过来。

    “你把刀收起来,城内不允许拔刀的。”

    柳尘泽盯着陈星瞧了半晌,这才把刀收起来。

    “钱呢?”

    画社老板此刻再受不了,吓得泣涕连连,“真是没有,真是没有,你们这样我要报官的!”

    “我问你,她的字画你一共卖了多少钱?”

    “……八两。”

    “你收了多少寄存的钱?”

    “五两……银。”

    这老板还算实诚,竟然真的老老实实地说。

    “收了六成以上的寄存费,官来了,倒应该先把你拿了。”

    听了这些话,老板蜷在前台桌后,冷汗眼泪流了一脸,哆哆嗦嗦从柜子里取了钱。

    “你拿着。”

    陈星连忙把钱揣进荷包里,完事了,还指着老板说,“你不许报官。”

    这次柳尘泽并没有接话,只是撇了一眼缩在地上的家伙,临走前还冷冷笑了两声,蔑视之意尽显。

    他们走出去一段,柳尘泽幽幽开口道:“你刚才闻见一股膻味了么?”

    陈星听他是跟自己说话,可她哪里记得刚刚闻了什么味道,就敷衍着说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柳尘泽脸上笑意不减,“你不知道那是什么味儿么?”

    “啊?什么呀……”

    陈星不知他什么意思,却眼睁睁见柳尘泽头上的好感槽几乎要满出来。

    结合刚刚发生的事情,陈星才知道。

    “他被吓得……”失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