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奈何(微)
为黑暗,恨不得把里面的玻璃体抠出来,好像这样我就能不再受眼睛时不时就黑漆漆一片的束缚了。 “没事。” 陈晖的语气里没了失落,我猜是他已经在心里预设了答案。 只是我不想管他的情绪,因为我霸道的只想让别人迁就我。 像主人牵着狗链子那样,以至于狗只能随着主人的移动而移动。 但是偶尔的时候还是要给狗一些食物的,所以我用脚抬起陈晖的下巴,而我高高的俯视着他,“陈晖,我这辈子肯定会跟你绑到一起的,你放心吧。”说罢,我的身体里突然热血沸腾。 因为这还是我第一次给别人承诺,奇奇怪怪的。 陈晖显然也很震惊,但他不愧是见过大世面的,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恢复了表面的平静。 狗高兴的时候是会舔人的。 陈晖舔人比狗还要殷勤,我走到沙发上坐着,陈晖就跪着用膝盖一点点向我靠近。 在我允许他舔人时,他开始从我的脚踝处开始,我被他舔得身体在轻微颤抖,眼前也因为情欲而变得白茫茫一片。 客厅窗户没有关,一阵风掠过白色纱窗吹到我的耳边、长发的末梢处。 陈晖紧紧捏着我的腰,像是怕我离开,直到高潮结束,我低喘了几声,然后一脚踹开要来和我接吻的陈晖。 太腥了,不喜欢。 于是我掠过陈晖向卫生间走去,然而不知道是什么情绪推动我让我转过了头,正好看见陈晖凝视着我时强势占有欲的眼神。 如果我没有眼花,应该还有零星的难过。 这就是禁欲的老干部?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头一次返回到陈晖身边,在他诧异的眼神中,我掐住他的脖子吻在了有腥气的嘴上,勾着他guntang的舌尖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