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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分手那阵子,因为没办法适应,潘瑜的JiNg神世界在渐渐崩塌,时常静坐着就开始出神,开始意识昏迷。 很多个忽然清醒过来的瞬间,潘瑜都觉得自己像是一滩在烈日下灼烧融化的冰块,悄然无声地走向泯灭,无论周围的人如何拽,如何想把她捞起来,都于事无补无法阻止。 田恬过来看她的第一句话就是:“你怎么这幅Si样子?” 潘瑜似乎笑了笑,脸上的笑意如同掉落水面激起一圈一圈涟漪的落叶,又浅又单薄。 田恬婚后依然定期去舞室,期间碰见过几回付悉,擦肩而过的时候她看到的是跟初次见面别无二致的付悉,依然认真专业,坚韧理智。 反观主动放手的潘瑜…… 潘瑜看起来像是被甩的那一个,而且还是身心重创后被甩的可怜虫。 田恬观察她半晌,艰难地感叹道:“我没想到你竟然是个恋Ai脑!” 田恬跟她说:“我不觉得你跟他分手有什么可惜的。说真的,他好像没那么喜欢你。” 旁观者都这么说,潘瑜不止听到一个人这么说,但她自己不那样觉得。 人生在世,不能跟自己深Ai的人在一起太难受了,更何况那个人同样也Ai着自己,就算对方并没有像她那么同等地Ai着自己,但是至少两个人还是相Ai的不是吗? 相Ai的人不在一起,这辈子要是错过了,多可惜呀。 Ai情是可遇不可求的东西呀。 潘瑜心理上过不去这道坎,于是她想办法折磨得自己生理上也不好过。 有段时间她一天摄入食物量只够成年人一顿的五分之一,饿到胃里有了灼烧感,才勉强把心理上的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