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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有她几分可Ai:“你不要命了?” 付悉嘴角扬起一点不明显的弧度,抬起潘瑜的下巴,抬到他不必弯腰就能亲到的角度,轻轻啄了啄,用调戏的态度让她放松:“乖,只要晚上你肯在上面待一待,我这条命就能保住。” 潘瑜皱起的眉头松了一瞬间,抬头一口咬在他下唇的破口上,恼怒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 腰都伤到不能去练舞了,可想而知有多严重。而此时正遭受痛苦的付悉竟然还有心思跟她开h腔,潘瑜气得快要冒烟了,瞪了付悉一阵,瞪着瞪着眼眶全红像只兔子,明亮的双眸莹满了泪水。 付悉本来还在笑,看清潘瑜的眼睛立刻敛起神sE,丢了吊儿郎当的脸皮,轻声细语哄:“好好好不开玩笑了,不要哭我的宝。” 潘瑜很想跟他吵架跟他闹,思及他的腰伤,一颗心又全是心疼和难受,各种情绪夹杂在一起,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气还是该安慰付悉,眼泪簌簌地掉,趴在付悉身上哽咽:“你怎么一点都不知道注意身T!我哭不哭有什么关系,受伤的是你啊,付悉你痛不痛?一定很痛对吗?” 付悉喉咙像是哽住了一般,半句话都说不出来,呆愣愣地怔然半晌,隔了好长一会儿才慢悠悠露出一个苦笑,轻声说:“你不哭我就不痛。” 潘瑜泪眼婆娑地,不忘抬眼一边擦眼泪一边睨他驳斥他:“你放P。” 付悉怔住半秒,忽然笑起来:“好啦潘瑜,我真的不痛。”他刻意停顿了一下,接着说:“就是你哭得我心痛。” “……”潘瑜忽地噤声,眨眨眼睛,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腰都伤了还要浪,浪得上天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