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赔偿费
知珩盯着她的脸,透白的脸上挂着洗漱后未擦g的水珠,嘴角还有牙膏残余的白沫,他伸手摁着她的唇沿擦了擦,而后俯身g着她的腰和腿窝,把她横抱在怀里。 姜柠像是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反应总是慢半拍,手局促地搭在他的肩膀两边,抬眼凝着他线条分明的下颚线,思绪还在游荡。 昨夜他丧心病狂地做到了凌晨四点,第二次在床上结束之后,他抱着她去洗澡,洗到一半,莫名其妙地被他摁在浴缸里来了一次。 然后穿衣服的时候,他又突然发情,压着她在洗漱台上又来了一次。 每一次又长又久,她的嗓子都喊哑了,他却跟磕了药一样,有那么几个瞬间她觉得他们两个人要做Si在床上。 现在看来,累得半Si不活的人只有她。 沈知珩把她放在餐凳上,又拿了个靠枕给她垫着,“想吃什么?” 桌上有六道菜,三荤三素,都是家常菜,sE香味俱全,看着g人。 姜柠转了转眸子,抬起手,抬到半空,一阵剧烈的酸胀感袭来,手无力地垂了下去。 凌晨做的时候,她的手被他扣在头顶上C弄,那个姿势维持了有半个小时之久。 “芋……头。” 原本清亮的嗓音变得像鸭子叫一样,沙哑粗糙。 沈知珩轻抿嘴,嘴角不经意地扬了扬,“先喝杯蜂蜜水润润嗓子。” 他这个罪魁祸首还在幸灾乐祸,姜柠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他递过来的水也没接,微微张开嘴,示意他喂她喝。 男人端着杯子,杯口抵着她的下唇,姜柠抿了几口,嘟囔,“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