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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为宗派长老,享受最高长老待遇。” “此二人对我南华宗忌恨已久,若是听见他们造谣污蔑之话语皆不可信,不必留手,格杀勿论便是。” 周清弦看着场中父亲,忽而觉得他与从前模样判若二人。 他胸口仍因祁越所伤隐隐坠痛,靠在树后休息时,恰好也在演武场的曹子亦如往常一般谄媚上前,关心询问。周清弦正要打发他离去,听见曹子亦言语讽刺,利声嘁道: “我从前就知道这沈知晗居心险恶,现在果真露出了真面目。之前还看在同门份上给他留了面子,亦不想少宗主伤心,便没有和少宗主说他从前所做之事……如今,宗主既下了命令,那事也过去许久,我实在不忍心再行隐瞒。” 周清弦本就身体不适,更听不懂他一通念叨,冷声回道:“你到底有什么事?” 曹子亦深吸一口气,有些哀丧的模样叹道:“多年前那日他分明路过师兄门前,却又欺瞒从未经过,师兄寻那女子不成,应当就是被沈知晗趁机记住面容所害。本以为告知宗主,他被驱逐出宗便不会再来惹事,万万想不到他竟无耻至此……时隔多年,还对南华宗记恨在心。” 片刻,又道:“师兄放心,此次我定然不会再放过他,替师兄报那女子被害之仇。” 这番话出口,本以为周清弦会与他一般悲怒,二人有机会一道讨伐沈知晗,还能拉进些许关系——正洋洋得意之际,却见周清弦猛然抬头,胸膛急促起伏,一口烫热的血从嘴边涌出,染红烈日下的污泥。 他瞪着曹子亦,脸色惨白,声音如同已在沙漠中被烈日灼烧多日,近乎于竭力的嘶哑: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