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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灭我全家们之人,便是数几十个这般穿着之人。” “他没有认出我,只是挑衅地看了我一眼。他的修为在出窍之上,我全身发抖,拳头掐出了血迹,我以为这么多年,我能淡忘仇恨,可真正见到时我才发现,我对他们恨入骨髓,大概是永永远远都忘不掉的。” “师尊,我从没与你讲过,刚来到顺安镇的前几年,我每夜都会在梦中惊醒。我梦到的不是他们贯穿我jiejie的下身,刺破我母亲的胸膛,砍下我父亲的头颅——恰恰相反,我梦到我的jiejie教我念书;我母亲为我做一碗银耳羹汤,那羹汤又甜又香;父亲抱起我,到草原上放纸鸢,纸鸢飞得很高,像是要与曜日比肩。” 烛火将他的轮廓变得柔和,祁越忽而停下动作,发丝垂下肩头,性器埋在他yin水泛滥的xue里,青筋轻轻跳动着。 这般保持许久,沈知晗忍不住抬头望时,祁越藏于黑暗中的脸庞戚戚,没有半分往日神采。 祁越喉咙一动,缓缓道:“我想将他们斩于我的剑下,用他们的头颅祭奠我在那一场大火里连尸身也消逝殆尽的亲人,所以想到南华宗修习,能早一日能报仇雪恨。” 他退出沈知晗身体,将头埋在沈知晗颈边。 沈知晗叹了口气,抱住了祁越。 手指穿过祁越散乱发间,好似心里一直压的那块石头毫无踪迹了,他想:祁越原来是记得的,原来他并非弃我而去,原来那日他躺在雪地里奄奄一息,竟是如此。 他像安抚动物般揉弄祁越脑袋,轻柔地在他额间落下一吻,“我并未怪你,你若早些告诉我就好了。” “原本并不想让师尊知道的……也是故意给你脸色,想着等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