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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刹那,能感受到xue壁尚在蠕动收缩,紧得祁越差点忍不住泄身。 祁越摸上沈知晗花唇上的阴蒂,两只手指将小小一颗yin豆剥到花唇外搓揉变大,沈知晗浑身颤抖,一股水意从xue腔涌出,交合处顿时湿润不少,也便不那么紧张收缩了。 沈知晗要被这不间断的快感逼疯了,慌乱地摇着头,“唔、啊嗯,不,不要玩这里……” 祁越在床事上本就喜欢掌握主动权,听沈知晗求饶只会更兴奋,yin豆滑湿湿从指间溜走又被捉回碾弄,身下动作也快了起来,次次往沈知晗敏感点捅。低头见沈知晗平日紧闭的xue被撑出了泛白的圆环,自己黝黑的性器正在此处进进出出,交合处时不时带出白沫。 “师尊小声点叫,那位程姑娘就在隔壁,保不准她会不会听见。” 修炼之人本就更耳聪目明些,沈知晗顿时吓得脸色发白,湿润棕亮的眼睛望向祁越,哆哆嗦嗦咬紧了下唇,不敢再呻吟出声。 祁越早就开了避音结界,此番只不过随口讲讲,身下一个深顶,看沈知晗忍不住要叫又咬着下唇的样子,器物又涨大几分。 他喘了口气,靠近沈知晗耳边舔弄,“师尊可知,我为何突然要到南华宗拜师?” 沈知晗听到这句话时身体一僵,缓缓摇了摇头。 祁越性器在他身体里九浅一深cao弄着,声音低哑,“那日你离开一周后,我见到了一个人。” “他走在山间小道上,穿着银灰色的特制铠甲,铠甲肩部刻着一只雄狮,手里拿着一柄红缨长枪,枪上挑着一个人头。” 沈知晗睁大眼睛看向他,祁越喘息着,身下cao弄缓了几分力气,抽插时发出“咕嗞咕滋”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