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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抗,抚上腰间祁越手掌,“出什么事了?” 祁越与他十指交缠,亲完脖颈又去吮着沈知晗耳垂软rou,道:“没什么事,只是见师尊一直与她讲话,觉得被冷落罢了。” 竟是因为这样原因……沈知晗轻笑出声,心中隐隐欣喜,他与祁越许久未这般亲密,说来还该感谢程蔓菁,半仰起头,斜斜对上祁越视线,“她性子开朗,你与她计较什么……你是我徒弟,怎么也不会冷落你的。” 祁越冷哼一声,“我看你与她开心得很。” 耳垂蓦地被重重啃咬,沈知晗身体一缩,便被祁越按到了床榻之上。他下身空落落一片,祁越手掌毫无阻拦到男根处把玩,两只轻颤的鸽乳也被温热口腔含吮舔玩。 沈知晗被亲得浑身发软,一面嗯嗯啊啊地应,半月未经情事的身子轻易被挑逗起情欲,潮水一股一股从身下xue处涌出,打湿祁越手指。 一盏黯淡烛火照得沈知晗身子似被晕了釉,莹润软腴,被舔舐过处留着湿漉涎液,亮晶晶水盈盈的好看,祁越yuhuo顿生,将他双腿抬起压在肩膀,“师尊,自己抱着。” 沈知晗早已情动,又想祁越想得紧,翕合的yinxue恨不得有什么东西往里捅一捅接了这瘙痒,二话不说便听徒弟的话,托着两处大腿rou,将冒着黏糊yin水的xue全数展现在徒弟面前。 沈知晗男根少经使用,粉里透着白翘在一旁,肥嫩的yinchun向两边大敞,露出的xue透亮干净,清液从紧闭的缝隙中流到会阴后庭。贲发的器物才抵上xue口,沈知晗闷哼一声,竟靠吞吃柱头便自行去了一次。 祁越暗骂一声,不再留情,趁着沈知晗高潮时xue道张合,猛地将性器没入xue里,被紧密裹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