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你了
找它,请西出阳关。伴着那骆驼刺啊,扎根那戈壁滩。摇着那驼铃,吹着那鹰笛,敲醒了黄沙漫卷,灰蒙蒙的天……” 卧室里,靳晏没再和领带较劲,他端坐在床头,摆出一副谈判的架势。见张原恺端水进来,他眼皮一抖,勉强压下心里喷薄欲出的不安,以一种和缓镇定且有商有量的语气说道,“张原恺,关于这件事的前因后果,我可以解释……” 玻璃杯被放到床头矮柜上,接下来未出口的话被埋在炽热的喉舌和啧啧水声里,逐渐演变成剧烈的喘息。 从某一种程度上来说,张原恺对靳晏有瘾,靳晏的每一寸皮肤、每一声呼吸、每一瞬间的表情对于他来说都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时隔许久,他再贴上这块谅滑的皮肤、咬上这起伏的呼吸,就如同沙漠里降下的甘霖,寒冬里掌心生起的火,让他痴迷发疯,也甘之如饴。 他叼着那两片红rou,反复嘬吮啃咬,又低下头用嘴唇用下巴大力摩擦靳晏的下巴与侧脸,没清理干净的胡茬和干热柔软的嘴唇让靳晏忍不住想躲、想痉挛、想发抖,然而他无处可逃。下一步,张原恺伸出舌头,裹住他的耳垂,拼命嘬起来,恨不得把舌头通过耳道伸进他大脑里搅烂搅碎,好让这人浑浑噩噩,再也不敢反抗他。 张原恺心头有火在烧,但是他生生压住了这股躁动,猛火容易把汁水烧干,他要一点一点用文火慢炖把靳晏焖熟,让他好好品味颤抖、恐惧和臣服。 没有人比张原恺更了解靳晏这副身体,这么一套流程下来,靳晏只能湿着眼、张着嘴喘息。张原恺低哼一声,一件一件去扒靳晏身上的衣服,棕色风衣、黑色高领毛衣,深灰色长裤,扒不下来的就咬开撕掉,只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