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你了
轻而易举地找到空隙,将一条腿挤了进来。 几秒间,靳晏就如一条活鱼被大卸八块,筋疼骨软,彻底挣扎不动。他大口喘着气,冷汗从鬓角滴下,还不肯服软,紧咬牙关试图用头去撞来人。那人头一偏轻松躲过,似乎还低笑了一声。 黑暗里,只有亮着屏幕的手机在瘪瘪的车轮前发光。 靳晏听见那人带着恨意与威胁的声调,那语气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又似恋人般附耳厮磨道:“怎么,还往哪里逃?” 靳晏几乎是羞耻地闭上眼,他都不用询问,光凭这身手力道,靳晏就猜到了来者何人。他努力喘息平复,咬牙切齿道:“关你屁事。” “咚”的一声闷响,靳晏被压住的双手先是被抬起又被猛力往下压,撞到车顶后没等弹起就再度被摁在原地,他整个上半身呈弧形被折弯在车身上,这根本就不是正常男性身体能有的柔软度,小臂、大臂连着肩膀一阵强烈的撕裂痛感,靳晏失控地痛叫了一声,眼酸得几乎要吐出泪来,无意识地半张着嘴喘息。他唇色偏红,不薄不厚,裹着玉白色的牙齿,再往里,是因疼痛而犹自颤抖的软舌。 这张嘴这个人,生来就只该喘息、呻吟和求饶。 男人黑沉着眼,死死盯住他脸上每一丝一毫的痛苦之色,脑海只剩这一个想法。他从不压抑自己,顺着那微张的唇将自己那截舌头塞了进去,堵住那声压抑颤抖的痛呼,啃裹吞咽,逐渐将它融成啧啧的缠绵水声。 靳晏被这生铁一般的力气、酸痛难忍的姿势和那人恨不得把他舌头活吞了的架势磋磨得几近崩溃,眼前是昏暗无人的地下车库,绿色的指示灯牌逐渐模糊,变成一团团暗绿色的光晕。 他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