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茶果会刘斐翘楚 吴敢咎由自取
自己有自己的生活,不应该受长辈的刻意安排,这种约束所带来的压抑,可以摧残自己的朴实无华。 朝中气氛总算缓和了不少,太后也以举国之力隆重下葬,其陪于先帝陵寝,白布挂满在旌旗,车辇轩梁上亦飘满白带,臣民都跪于皇陵前,泣声哀嚎一片,撒手落纸,满地皆百花花狼藉一片,凌乱如百合的花瓣。 在人群中分离出一个绑着绳索的背影,在西边黄昏残阳的余晖下,将衰弱的细长背影挂在了依稀的枯草上。 这吴敢收监于深牢中,饱受着折磨,本来宪宗想以此祭旗,但后来按照付德高的意思,让这卑鄙无耻的小人多活几天,在太后下葬的那天,让他长跪着赎罪,一直跪到被野狼群分食吃了,如若引不出狼来,那按照皇家的对待弑君的臣子的刑律执行来看,就是刑部的那最残忍的手段。 比如直接车裂,或者割千刀rou,还有缓缓放血,但这些宪宗都会觉的太便宜这吴敢。 所以他给专门圈养皇家宠物的临时衙门处下了命令。 只听的宪宗帝那语气是如此的令人发颤,“如若喂不了狼,那就放出新疆的纯种大苍猊犬,一口一口给我喂饱了!” 这残阳还在留着半边的脑袋,祭祀还没结束,吴敢跪在祭祀桌子的面前,并且被几个穿着丧服的军士用手恶狠狠地按着,攥着一捆头发一上一下,简直当摇铃使一般。哀莫大于生死,这吴敢已然是冰凉的毫无反应的一骷髅一般,心魂与rou体已然不在其中。 狼群在远处的残阳处吭嚎,细分辨是饥肠辘辘的一群,抛下一路沉埃,车辇的背面已然在残阳的薄照里越行越远,那飘着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