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师兄注视下被美人师叔/已经咽下去了
哭了。” 谢拾皎不哭了,不仅不哭了,还像只要被嘎蛋的猫一样浑身僵硬——晏楚解开了他的腰带。 作为吉祥物,为了撑玄寂宗天下第一宗门的场面,谢拾皎今天穿的是繁琐的礼服,轻纱缥缈,仙气飘飘,光解开外袍都不是件容易事。按理说他有充足的时间躲开晏楚,但谢拾皎此时完全愣住了,眨巴着眼一动都不敢动,任由晏楚扒洋葱一样扒开自己层层叠叠的外袍里衣。 “傻了?”为了方便行动,晏楚下了长榻,坐在铺满整个观战台的绒毯上,自下而上含笑瞥过谢拾皎。 待把性器从衣物中剥出时,感受着手中沉甸甸的质感,晏楚微微一愣。与谢拾皎这种被吓得左右支绌的小傻子不同,晏楚的惊讶稍纵即逝,像是丝毫没受到影响一下,低头亲了亲性器粉红微翘的顶端。 性器被亲得一颤,谢拾皎一个激灵,像是终于回过神一样,结结巴巴,“师、师叔。你、你、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脑子里的御剑术、缩地成寸通通清零,谢拾皎手脚并用着不断后退,后背抵上雕花凭栏才陡然顿住,抄起扔在榻上的长剑就要跑。 “皎皎要去哪儿?”晏楚好整以暇地看他无谓挣扎,握着谢拾皎的脚踝将人从长榻另一头拖了回来。 散落下来的碎发被他拂到耳后,低头从guitou亲吻到柱身,唇舌绕着囊袋转着圈舔舐,性器裹了一层水液,亲起来啧啧作响。 谢拾皎不会玩花样,被人口还是第一次,更何况现在亲吻舔舐他性器的还是自小亲近的师叔。他一低头就可以看到晏楚寸寸吻过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