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可以动了,西楼(春梦,扩张,)
摹过男人的眉骨、眼皮、鼻尖和嘴角,“可以吗?” “可以什么?西楼是想这样吗?”男人直视楚西楼欲望浮动的眼微微弯唇,脑袋一歪印上他始终徘徊在嘴角不敢正对的唇。 楚西楼睁大眼睛,又惊又喜。他三两下脱去衣物长腿跨上床榻,摁住男人的后脑就拼命索吻。 男人的唇很软,味道和温无言身上的那股幽香一模一样。 在他们唇舌交缠的那一刻,楚西楼的理智就彻底丧失了。 他急不可耐地将人压至身底,动作生涩不留余地。 嘶啦一阵,是布料破碎的声音。 楚西楼粗暴地扯掉那人裤子,挺着下身就要往对方后xue里钻。 “师尊你松松口,让徒儿进去。” 男人笑了笑,如往常般温柔和煦,“西楼,我是你师父啊。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我这般实在不合伦理。” “可这只是梦。您一向疼我,在梦里您就让我如愿一回吧。阿言,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西楼,我的好西楼。”男人望着楚西楼的眉眼出神喃喃,他昂起长颈偏头吻在他的嘴角,“你想怎么叫我都可以。” 楚西楼继续莽撞地往里拱,折腾得两人都有了汗意。 “看来这床笫之事也要为师来教了。” “这后xue这么紧致,你这样硬插进来,为师会承受不住的。” 男人又笑了,茶色眸子空蒙水润,如水洗过般动人心魄。他主动握住楚西楼的昂然,拇指细细抚弄过他淌着清液的顶端。 “西楼,舒服吗?” 楚西楼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