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十月八号,天气晴朗
出去做得不地道。 可是他也不可能再搬回小卖部啊,明知老男人对自己有超出友情的感情,自己又明确不会接受,再留在小卖部无疑对双方都是种折磨。 “你帮我抽空照顾下他吧,他一个人,胆子又小。” “嗐,瞎折腾,我去给你拿衣服的时候顺哥也交代要我好好照顾你,合着我就是个传话筒兼看护?” 听好友这么说青年心里不免浮躁,他逃避似的将被子盖住脸,闷声说:“算了,他一个快四十的人,有什么好担心的。” 明显话不对心的语气让周围几个工友耸耸肩,不再多管闲事。 因全老这层关系在,校方没有决绝驱逐,而是旁敲侧击暗示汪顺要低调点,最好把小卖部转出去让别人接手,毕竟他这性向放哪个学校都是难以容忍的。 虽说贵人给学校捐赠那么多物件,但贵人毕竟不在学校长留,他们顶多大会上提一嘴贵人的援助,并不会真对贵人私生活刨根问底。 但汪顺不一样,他是要长期待学校的,这种不容于众的性向一旦在学校传开,对学校的声誉将是毁灭性打击。 汪顺一人浑浑噩噩度过好几天,小卖部也因校方以整改为由停业,平时门庭若市的三间水泥房一下像被政府查封似的冷冷清清。 期间他只在运输车进校时瞥到过青年身影几次,再没有理由正大光明去见青年。 他现在在学校就是个人人避之不及的存在,还能安然无恙住在水泥房里纯粹靠全叔担保,可他不是个不懂感恩的人,全叔为了他眼看就要晚节不保,他必须得想其他法子才能继续留在井村。 可不管换什么样的活儿干,与青年的联系可能就此为止了,即便离得这么近两人都没说上话,何况学校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