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der te Gallows绞架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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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教育得很好,或者说实在太好了,那群贝尼·杰瑟里特女巫的禁欲之术,是一种外人无法堪破的基因密码。他是从母亲腹中剖出的一块鲜活的rou,生命在他身上生根发芽,于是铸成如今的柔软又冷硬的神像。人们说圣母应产子,他该被许配给某个家族的继承人,像喝粟米汤的山羊,打着滚儿,在疼痛和祝福交织的祷告中生下一个脏兮兮的、放声啼哭的婴孩。 他当然反抗过,将姐妹会逐出他宫殿矗立的星球,用匕首撕开自己珍贵的肚皮,血从丝绸的床单一直淌到光滑的地面。经过苏克医生的手术,他昏迷了两天两夜,醒来时母亲故作沉痛地告诉他,他的zigong已不再适合生育,他将没有亲生孩子。 “但是,母亲啊,您就愿意我像沙鼠一样产仔吗?”现代医疗技术令他的腹部变得平整,仅有一道细细的、比原肤色更白的刀痕,他从镜子里端详呼吸时凸出的肋骨,时隐时现,如海浪盖过坚硬庞大的鲸骸。 讽刺的是,杰西卡穿得像她的老师莫希阿姆,那个被逐出国境的前真言师,不过是换了个载体又回到皇宫。她失去了丈夫,也失去了一个夭折的孙子,她的眼底有成型的冷酷,即使面对儿子,她也是这般寡淡沉静:“保罗,是你选择接受弗雷曼人的高呼。” 他抓起床上的长袍,披在肩上,从杰西卡身侧掠过:“世人给我的名号太多,但我不至于忘记厄崔迪给我的名字。” 弗雷曼是思维活跃的族群,穆阿迪布异教徒认为新皇帝的蓝眼睛不过是虚伪的假象,香料令他越来越像一个土生土长的弗雷曼人,但异教徒仍然相信划破他的手腕,流出来的鲜血是黑绿的;而挖开他的胸膛,捧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