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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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指发麻。他只能如同提线木偶一般跟着胡晏秋的指示。柔若无骨的小手生涩地揉搓起硕大的囊袋,同时纤细的指尖拂过guitou顶端,将马眼里溢出的透明液体涂满柱身,深深浅浅地taonong起来,犹如yinjing真实地在rouxue中进出一样。 taonong了几十下后,胡晏秋的呼吸终于开始凌乱,“握得再紧些。”他情不自已地抱住迟兔,咬住迟兔血红的耳垂,小幅度摆腰将guntang的jiba往兔子温软的掌心里送。 迟兔一激灵,慌张地紧了紧手,烙铁般的jiba好像在他掌心里微微地抽搐了一下。来不及避让,大量的雄精猛地喷涌而出,射得迟兔满手都是,黏稠的白灼从指缝溢出,沿着藕一样白的小臂往下流,直到他浑身都被沾染上胡晏秋的味道,熏得他快要无法呼吸了。 恍惚间迟兔的欲望也抬了头。生怕被胡晏秋察觉,他将衣摆用力往下拉盖过胯间,偷偷夹紧腿以逃离胡晏秋的桎梏。只是,腿根酥酥麻麻的,屁股那儿不断地有奇怪的液体涌出,每动一下就往外涌一点,再这么下去纯棉的内裤都快被打湿了。 “辛苦了,好孩子。”胡晏秋褒奖般摸了摸迟兔的头,亲了亲不敢轻举妄动的迟兔,语气中带着一点高潮后的慵懒,“接下来,换我让你舒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