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试

自然不会只是g等着,她同封月和连怀茵在幕帘后,商量着待答卷结束该如何再难一难她们。

    “对了连相。”燕霏隔着帘子虚点了两下,“其中,可有那杭氏考生?”

    连怀茵望去,须臾回身答道:“陛下,那最后一排邻门的,便是她了。”

    燕霏闻言向最后一排看去,发现那邻门的正是方才那身材高挑,气质出众的考生。

    “她就是杭明柘……”燕霏喃喃,“果真是与众不同,不知今日她又能给朕呈上份怎样的答卷。”

    燕霏对这个出身寒门,却针砭时弊腹有诗书的nV子颇为心悦。

    早年她还是宁王时,曾走西北,下江南,一路见过不少无权无势,身家卑微的读书人,其中不乏一腔许国志的人,Y诗作词,撰章遣句尽是滚滚热血。

    可燕霏却从未在朝堂上见过真正的白衣卿相,她也曾痛心过,许是科考中多是些官场腌臜,把寒门仕子们都拦在门外,没给得她们一展宏图的机会。

    但登基三载,她发觉到事实并非完全出在了朝廷里,那些出生于乡野、市井的读书人,本就没有那么多的机会接触到国之内政,眼界打不开,自然而然被许多自小耳濡目染皇权政治,接受最高教育的名门望族挤了下去。

    因此,杭明柘能在艰难如此的条件下跻身殿试,实属难得。

    一个时辰过去,锣声嚓嚓响起,考生们停了笔,试卷被礼部收齐封存起来,燕霏也起身从幕帘后绕到了台前。

    她负手站定,淡淡扫视着下坐的考生们,清了清嗓子道:“诸生,今日见你们在书案前奋笔疾书,对着考题侃侃而谈,便知诸位均是有真才实学之辈,对此朕心甚慰。”

    燕霏拢袖,在台上缓缓踱步:“朕知道,你们之中的大多数人,都是王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