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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一起玩闹的同伴们的表情。 2 越是这样,贺靳屿越不收手力,咕叽咕叽的水声就要飘到窗外去—— “诶,你们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贺靳屿搂着怀里宛如即将失足坠落的攀岩者的人。 余扬紧紧抓着他胸前的布料,欲海沉浮中,这是唯一能够栖息的孤岛。 贺靳屿抬起手,漂亮修长,充满着雄性美与男性荷尔蒙的指间,满挂着稠白黏腻的jingye,在alpha戏谑抹动间拉出长丝,粘连得yin靡情色。 那扇窗嘭地被关上了,吓了外头人一跳。 “什么啊,有老师在吗?” “老师,我们想进来借个器材~” “老师?” “老师!” 2 ...... 贺靳屿置若罔闻,让余扬靠在自己胸前,空出手抽过纸巾,拭去两人身上的污秽。 余扬喘息着盯着为他清洁的男人,呼吸不知何时随后者轻柔细致的动作平缓下来。 贺靳屿刚才是不是说他是自己的主人?余扬有些羞耻于如此主导性的称呼,又忍不住想,贺靳屿这么说的原因。可惜他的脑袋在经历高潮后难以清醒,所以思来想去也无法找到一个令人信服的理由。 放学后贺靳屿的车果然停在校门不远处。 余扬咬牙,原本决定当作没看见,却在扭头要走前被一声喇叭逼上了车。 贺靳屿的侧脸在外面略过的景象下也变得模糊。 余扬郁闷许久的心情也跟着模糊起来。像所有容易迷茫的青少年,他觉得心里有哪处正在扭曲,可他不知道“那”到底是哪,只知道如果不强行转移注意力,心脏就会传来细密的、针扎般的酸疼。 他还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