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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靳屿若有所思地用拇指与食指指腹捏磨他的冠状沟,引起男孩不受控的颤抖。 有所变化的还有余扬的敏感度。 贺靳屿挑挑眉毛:“耐力...有长进。” 这句夸赞落在余扬耳朵里无异于嘲笑,他知道贺靳屿这是发觉到自己撸管撸的频繁才久久不射。但他不知道,贺靳屿是有意为之—— 那只抚摸他yinjing的大手极富技巧,掌心拢在guitou上,又滑落,让敏感的头部紧紧箍在虎口,随后虎口收紧往上一提,茎身的皮肤都被撸上来,附在guitou还有冠状沟处,叫余扬爽的无法自持,死死压抑的呻吟泄漏在空气中,宛如随时能够点燃贺靳屿这颗重磅炸弹的火星。 可就在余扬以为贺靳屿就要将他震入云间的瞬间,那只淌着自己腺液、余精的手,停下了。那只手的主人的双眼始终看向他,捕捉着每一秒都在变幻的情绪,竟是度身事外的理智。 余扬徐徐喘气,听见外头有人路过,立马屏息凝神,连呼吸都不敢了。 1 可贺靳屿偏钻他清醒的空子,重新在挺立的性器上玩弄起来。 修长的食指指腹贴着卵蛋处的皮肤一路向上,极尽挑逗地在那湿得一塌糊涂的小洞处一勾。 哪怕再多半点动作,余扬硬到发抖的老二就能射出来。 贺靳屿不肯。 他漫不经心地将手放进余扬宽松的校服短袖里,拿湿漉漉的大拇指磨他的乳口。 “等会要去做什么?”他将余扬未答的话题再次抛出,迎着余扬通红的双眼提问。 余扬张着嘴,溢出来的却是软弱无助的哭腔。 贺靳屿耐心地一手箍在性器底部,一手罩在性器头部,让临射时的极致快感折磨少年。 “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