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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的感觉,从尾椎升腾起一阵磨人的麻痒。特别、特别、特别想要离贺靳屿更近更近几厘米,非常、非常、非常想要知道眼前的这个人,会想什么,会做什么。 贺靳屿又极其勾引人地揽过余扬,背靠墙壁,将这个身高一米八的大男生拢进怀里。 alpha出人意料地将脑袋抵在对方肩上,余扬甚至能感觉到贺靳屿的额头正轻轻蹭着他。 少年的心在隔绝了外界喧嚣的小小角落里被彻底俘获。 “你、你还好吗?” 贺靳屿的鼻尖划过他颈间皮肤。 “不好。”气息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令人战栗的烫意,“可是我们走不了。” 要不说贺靳屿是生意场上的高手呢,他收买人心的功力颇深,一番话就将年轻人的神都酥跑了,只晓得愣愣地看着自己。 2 余扬半天才反应过来,看了看外头正热闹的宴会,转回脑袋关切贺靳屿:“可是...现在走被别人看见了会影响不好吧?” 贺靳屿松开余扬,不说话,光眨巴眨巴眼睛。 一位侍应生回后厨时发现了角落里的两人,忙要装作没看见时却不小心撞着了身后的餐车,好几盘甜点摔在地面,陶瓷器皿碎裂的声音将许多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 贺靳屿在别人发现他们之前,带着余扬“逃”进了后厨。贺靳屿一路迎着工作人员们惊异的目光向前,余扬紧步跟在后面,感觉好像两个高中生在逃课似的,莫名刺激。 余扬问:“我们现在去哪?” 贺靳屿头也不回:“离开这里。” 反正无论说什么,在余扬耳朵里都是圣旨。恰恰也是余扬的每一次服从,为他心底阴暗的破坏欲提供了养分,让这片阴霾的土地上又多开出几朵罂粟花,氤氲香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