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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扬想象着外婆得知自己分化成omega的场景,忍不住起一身鸡皮疙瘩。他看过有些家长是怎么保护孩子的。好像omega是离开温室就会凋零的玫瑰,必须要时刻看着、护着,恨不能捧在手里含在嘴里。而外婆绝对是那种容易过度紧张的家长。 丁毅呢?他甚至想象不到丁毅会作何反应。 贺靳屿明明在开车,却像能读心似的突然问他:“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家里人?“ 余扬眼神黯下去:“目前没这个打算。” “为什么?” “就是不想。”余扬低下头闷闷地扣着裤子。 遇上一盏红灯,车停在斑马线前,静静等待行人通过。 “你好像心情很不好。” 余扬满脸苦闷:“真的吗?...还好吧?”顿了顿又不太好意思地问,“很明显吗?”贺靳屿点点头,心想,眉头都拧的能夹死苍蝇了。 “嗯。能闻出来你的信息素很低落。” 余扬闻言又想往后颈叠一块阻隔膜。 绿灯亮起,目光落回正前方:“我指昨天晚上。” 余扬差点被口水呛死。贺靳屿总能把一些特别吓人的东西说得十分自然,就好像他的字典里根本没有害羞两个字似的。现在也是,明明昨晚他们那么...却被贺靳屿如此云淡风轻地提起。 余扬强撑起那份不愿被看低的自尊心,但依旧闷着,不好意思开口。车里没有熏人的香氛气味或皮革气味,只有alpha身上淡淡的冷香萦绕着他。 男人转换策略,语气中带着一阵令小男生鼓起勇气的好奇:“我还挺想知道的。” 贺靳屿确实懂得如何使用自己得天独厚的外貌条件,即使只留给余扬一个侧脸,后者也能从他“惋惜”的语气中联想到,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