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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心照不宣时常让余扬觉得两人在偷情,又或是什么监护人与被监护人之间的关系。 就是不像情侣。 虽然说贺靳屿从未回应过自己的喜欢,但余扬还是愿意相信他无意中流露的温柔,他睡不着时会翻出很久之前保存的视频,上头接受采访的大人物依旧完美无缺,却比余扬认识的贺靳屿少去很多温度。 贺靳屿瑞府的卧室有一面柜子,上头难得摆放着两张主人青少年时期的相片,男生被簇在人群中间,在一众金发碧眼五官深邃的外国人里如一夺目。 余扬好奇过,贺靳屿说是高中橄榄球队的朋友。 可余扬又不好意思问出口,另一张照片里挽着你的人是谁啊? 缺少理智时才好借着疯劲儿说出来,比如在床上的时候。虽然余扬每次只想亲亲他,却老是会被按住头继续深入下去。跟贺靳屿zuoai总有种末日来临的感觉,余扬说不出快感和失落哪个多,只能趁自己还没回过神、不算别扭的时候紧紧抱着他,把alpha沉重的身躯搂进怀里。 两颗心隔着皮肤砰砰跳动,分不清到底谁在抱谁。 贺靳屿成了一束光,照进他乏善可陈,偶尔头昏脑胀的生活里,让他忍不住再努力一点,想要离太阳更近一些。 他分不清究竟是因为贺靳屿还是唐钰宁,被烧在心底的不服气一点儿、一点儿地燃尽了,变成一株火苗,横冲直撞地燃烧着,咬在贺靳屿唇上,贺靳屿的身体上,像头初入世不知餍足的狼崽子,过分渴求一片独属于自己的领地。 贺靳屿不怕疼似的任由他留下痕迹,一贯平淡的脸上无多起伏,余扬看着心慌。 照片里挽着贺靳屿的人是他高中时期的omega。 贺靳屿只穿着一件未扎紧的浴袍,神态松弛地站在柜台边端详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