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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去捡球。 他以为贺靳屿被折了面子多少会不开心,结果男人噙着笑揉了揉他的脑袋,声音平缓:“很厉害。” 蛊惑人心得很。 余扬咽咽口水:“你的三分也不错。”眼睛眨啊眨的,“那你现在要回家了吗?”俨然忘记面前的男人是位覆手为雨的大人物。 “回。”贺靳屿递水给他,“你跟我一起。” 无论是第几次来淞湖岸,余扬都会感叹贺靳屿一个人住在这竟然不会害怕。装修别具格调的家却每个角落都溢着冷漠,暖光灯此刻昏黄,下一秒便被贺靳屿切成白炽光,惹得余扬一激灵。 “先去洗个澡。” 余扬还以为贺靳屿要跟他做什么,在浴室磨磨蹭蹭许久才出来。 贺靳屿早早洗完,正坐在客厅看电视,面前摆着瓶红酒。余扬走过去,发现茶几上还有一个为他准备的马克杯,里面盛的是还冒热气的牛奶。 2 余扬盘腿坐到地上,还是习惯这样看电视:“是给我的吗?”他小心翼翼地问。 贺靳屿朝腿边的男孩点点头,后者才捧着杯子小口嘬起来,奶香和omega信息素混在一起,倒好像真把余扬衬得像只没断奶的小动物。 贺靳屿起了逗弄的心思,朝他举起只剩半点红色液体的酒杯示意。余扬看电视看得入迷,老半天才反应过来,连忙把马克杯递过去跟酒杯‘叮’地相碰,脸上挂着迟钝的笑意。 果然不大聪明。 贺靳屿想。 他丢给余扬一盒药品,是在肯德基时叫张秘书买的:“以后有不能贴阻隔膜的情况可以吃这个,伤害比市面上的药物小。”还能人为解除禁制。后半句没说,贺靳屿任由余扬用感激的目光来淹没他。 感激之余,男生也没忘记小时候外婆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