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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心里,只有像omega因欲望沦为奴隶的那种时刻才能被称作“磨难”。 “不需要任何人承担责任,不好吗?”语气里带着十足的倔强。 余扬不知道自己说这话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只是被否定的恼怒让他忽略了贺靳屿身上的压迫感,以至于望进那双黑洞似的瞳孔的一瞬间都没有任何畏缩。 贺靳屿那张被老天爷精心雕刻的脸完美诠释了戏谑一词。 那根被玩弄许久的烟被贺靳屿递到余扬嘴边。后者下意识含住滤嘴,湿软饱满的唇rou将烟身晕出一块深色的痕迹。 年长者拿出火机为少年点燃香烟,明亮的火焰跃动在金属外壳上,把上面精致的手工纹理照得一清二楚。跟余扬平时五块钱买的彩色塑料打火机完全不同。 被高档打火机点燃的香烟会是什么味道的?余扬下意识嘬了一口。 “咳咳咳!”他竟然因为紧张被呛到了!肺部被烟气搔得涩痒难耐,那股痒意泛上两颊,烧出十足的血色。 他似乎听见贺靳屿很轻地笑了一声。 “你——”话音未落,贺靳屿叼着烟凑上前来。 1 太近了,近到能看见对方脸上细小的绒毛。余扬感觉自己含着滤嘴的唇部在微微颤抖。 “借火。”他听见贺靳屿说。两根烟尾巴靠在一块,那点火星迅速蔓延起来。 星点橘红色印在余扬眼底。 男人吸烟过肺,烟雾将他五官模糊在虚无之中。贺靳屿的烟也是从余扬那拿的。 “味道很次。” 别墅客厅很大,阳台处做了落地窗的设计,此时光线正好,阳光普照。 偏偏他们站在屋里唯一一处阳光无法触及的地带。 贺靳屿叫司机把余扬送回裕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