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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身上还有股淡淡的酒气。 等余扬收拾好下楼时,贺靳屿已经吃完早餐。男人面前摆着一个袋子,里面装的正是余扬落在卡座的手机和口袋里的烟。 好在昨晚提前给外婆发了消息说自己在丁毅家睡,现在时间还早也不会有人给他打电话。 虽然余扬不晓得贺靳屿是怎么知道他把手机落在卡座的,但是眼下有更值得他尴尬的事情——那半包烟大剌剌地横在桌头,包装上还写着吸烟有害健康等字样。 余扬还记得贺靳屿前几日在八中讲台上那句“相信各位同学”。然而老天爷似乎有意要他在贺靳屿面前出糗。 他的所思所想就像包着透明纸的糖,一眼就能看出是哪种颜色。 贺靳屿倒没谴责余扬的意思,只是意味不明地从那半包烟里抽出一根,夹在食指与中指之间摆弄。 “抽烟?” 也不常抽,偶尔来几口。余扬杵在楼梯口不出声,像是默认。 “你站那么远做什么?”贺靳屿把夹着烟的右手靠在桌面,“过来。” 余扬生怕再惹出什么不快,飞快地执行了贺靳屿的“旨意”。两人隔着长桌一坐一立,倒是站的那方气势缺缺。 alpha发号施令惯了,此时拿捏余扬就像提起一只猫的后颈那样简单。 余扬被贺靳屿的信息素刺得有些缩瑟,贺靳屿却感知不到余扬。 “你没有分化?” “没有。” 贺靳屿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余扬莫名感觉被那只手裹挟玩弄的不是香烟,而是自己。 贺靳屿原本平静的表情突然浮现出几丝兴味。 这个世界上会有多少在这个年纪还没分化的人?也许百分之五或更少。而剩下百分之九十五的人在十岁之前就会拥有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