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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靳屿翻阅着桌上刚送来的合同:“谈生意的局,叫上你做什么。”那张嘴明明生的那么好看,说出来的话却跟冰棱似的往人心口上扎,又冷又疼。 “那别人就能去了?”唐钰宁意有所指。其实唐老爷子早就将来龙去脉说与他听,但他还是执意去查了默城的监控。默城二楼的监控证实了昨晚只是一场乌龙,但让唐钰宁更为在意的是摄像头里贺靳屿跟男生共乘离去的画面。 贺靳屿眼睛都没抬:“别人,指谁。” 贺靳屿虽然在“问”,但语气里分明不带丝毫疑惑。 唐钰宁无语凝噎,气急败坏地起身将两只手撑在那张宽阔的办公桌上:“你明明知道我在说什么!” 唐钰宁从小养尊处优的,平常哪里会吃瘪,当下坏脾气就被贺靳屿激出来,眼眶也红了。 1 张秘书刚要开门就见唐公子从里头冲出来,还差点撞倒他手中的茶水。张秘书将冒着热气儿的杯子放到茶几上,在心里重重‘唉’了一声。要是贺总再冷点,唐钰宁怕不是能把万弘屋顶都给掀喽。 张秘书又听见贺靳屿叫他。 “张励,给默城去个电话,跟他们说如果以后还有这种事情发生...”贺靳屿放下纸页,“就让他们自己看着办。” “我明白了。” 来自alpha的威压让张秘书不自觉沁出一身冷汗:“是。” 语罢,张秘书带着茶水从办公室退出去。 贺靳屿将老板椅转了个向,面朝身后的全景落地窗,a市是如此广阔以至于望不到边界。这座城市太繁华,青天白日下也透露着奢靡的味道。男人淡然望去,一如他洞悉人心那样睥睨着玻璃之外的城景,所有野心与欲望,统统被囊括在这双深不见底的黑眸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