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不起
本没给郎言崧拒绝机会,和他共入浴桶。 狭小帐内味道难以形容,随着换水才逐渐正常。身上脏污等因温水与胰子层层剥落,本正常气氛给坦诚相见搅得天翻地覆,惹得郎言崧压根不敢看扈谦翊。 待到第三桶水,郎言崧说什么也不肯同洗:“我泡得伤口疼,拿帕子擦擦就是。” 扈谦翊闻言一激灵:“你伤哪了?怎不早和我说,方才想帮你多擦身子你也不让,不会给我擦疼了吧!” “小伤而已,我早先自己都没注意,你没做错。”郎言崧不知是不是泡的,面上格外红:“况且这水清了,也怪不好意思……” 扈谦翊后知后觉开始捂住身上最大那块疤:“嘶,我似乎旧伤复发,也开始疼了。” 作为武将,身上伤痕能让那群养尊处优的看着就皱眉。郎言崧本就没敢细看,此刻望去更是哆嗦,不曾想分别后走到如今扈谦翊曾经历什么。 “洗完我帮你上药包扎。” “真的?这会儿咋不说你是皇子了。”扈谦翊忽觉习惯已久的开始麻痒,不必装作难受;又怕显得矫情,没敢多做几声。 郎言崧手搭上他肩膀:“我何时戏弄你过?” “你说来这以后会每年写信。后来我才晓得,你是提前写完让母亲春节给我。” 细想是有这回事,郎言崧自知理亏,撇过头去不再多说什么。他给这热汤泡得面颊发红,大脑放松,逐渐昏沉,强撑着没倒,最终还是没能抵过本能。 “郎云!” 再醒,已在车内颠簸。浑身似乎唯有头是烫的,额上帕子尚且冰着,看来是没换太久。身子难动,勉强换个舒适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