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遇,赐烙印,求着做专属军奴,开b,留在主帐伺候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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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云要真想行刺杀之事也给了自己反应的时间。 不过是一时兴起的玩弄,又是地位低下的军奴,商皓自然是不屑温柔,只是及冠不久的坤泽还是处子之身,这样堪称粗暴的情事让紧致柔嫩的甬道崩裂出血,更何况还牵动着他后臀的伤处。 碍于腿间的镣铐,他无法大张开双腿,为了让主人更方便cao弄自己,贺朝云趴在地上曲着两腿,将大腿打开臀部翘起,让没将碎瓷片清理干净的膝盖着地支撑身体,他还是那样一声不吭地将赏罚全部承受,间或有不堪忍耐的呻吟从干涩的喉间泄出,身体被横冲直撞的rou棍一次次贯穿凿开,他能感受到身后人的不信任与动作间单纯为了发泄的粗鲁。 偌大的军帐中只有一盏未熄的烛灯,晦暗的光线闪烁朦胧间,带着热汗滑腻的肩头显得光洁如玉,其上那层蕴含力量肌理却与柔弱实在不搭边,金属镣铐在激烈的动作间彼此碰撞发出清脆响动,混杂着两人暧昧的喘息。 贺朝云很能忍疼,更何况这份疼痛是主人赐予的。 无论如何,能在这个陌生的时空中寻到他投胎转世的主人,实乃幸事,他怎么着也是高兴的,这份来自心底的愉悦将身体的痛楚冲淡,稀释。 就这样,在行军帐的冷硬地上草草行了他的开苞礼。 渐渐的,身后冲撞的力度倒是小下来了,贺朝云以为这场漫长的折磨快要结束,颈后却感到一阵热气的喷洒,他听到他的主人用夹杂几分倦怠的声线戏谑得说,“你xue里确实舒服,幸好没让他们尝过滋味。” “否则玩了没几天就该烂了。” “暴殄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