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回忆是把刀
演“一哭二闹三上吊”这出戏码来。 “管,每个月我会打钱,也会养你,但是我和然然,是没法再忍受你了。你把我的儿子当狗养,我不能容忍。”他妈真不值得他付出一丝尊敬。 柳夕梧匆忙找到出租屋,只有一室一厅,父子二人从此开始他们的“同居”生活。 柳温然受到很大的疮伤,起先经常夜晚做噩梦,梦里有时候会蹦出一些奇怪的画面,很快因为太过痛苦又慢慢忘却。 柳夕梧有空就会带他去看医生,最后判定为“创后应激障碍和选择性失忆症”,这种病说来不严重,但是受不得刺激,可能遇到奇迹自然会好,也许就是一辈子的。 柳温然好一点后,柳夕梧带他去公司,自己忙的时候他在旁边看书画画,拿着练字帖有模有样的写着。 后来机缘巧合,一位书法老师看中他的性格,柳温然就这样开始他的学习之路。 在他八岁时,柳夕梧为了怕他以后不能说话什么也做不了,便替他找了一所特殊学校。 柳温然可以在那里待到大学毕业也没问题,哪怕不学东西,有很多同龄人相伴,他的儿子也不至于太孤单。 ——爸爸! 他记得儿子头一天放学回来,对着他兴奋的比划着,大拇指紧紧贴在小小的唇间,对着他露出一个纯真开心的笑。 ——爸爸,我爱你! ——爸爸,我是你的孩子吗? ——爸爸,为什么别人都有mama而我没有? “然然乖,你当然是爸爸的孩子,你mama去了很远的地方,她一直都在看着你的,看着我们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