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情迷便是认命(微微小的)
一件事。 上次他的夕宝喝醉,不记得是怎么回去的,中间的过程断片了,不知道明天会不会也断片,倘若喝醉就断片,那他岂不是能…… 床头的壁灯颜色浅淡,柳夕梧侧低头抚弄熟睡人的短发,眼里闪过一抹暗黑的光! 柳温然第二天的确是断片儿了,在饭桌上的事情,也只记得敬过爸爸一杯酒,然后便意识不清,怎么上楼的,说了什么,他一概想不起来,用脚趾想也知道是谁替他善后的。 他有些懊恼,想拉着爸爸一起守岁的,结果一觉睡到天大亮,外头鞭炮声此起彼伏,他错过了放烟花的时间。 柳温然掀开被子下床,走路时双腿交叠摩擦,他只觉腿间隐隐作痛,坐在马桶上脱了裤子发现腿间红了一大片,难怪会痛,但是昨晚明明没有的,怎么搞的?难道摔的?那也不能摔到大腿根呐! 他坐在那里苦思悯想没有头绪,只能记得喝酒前的事,也好像隐约说了什么话来着?好像提到新娘,还有个什么,模糊不清,一个男人的声音一直在他耳边,大概是爸爸在和他讲话。 新娘?为什么是新娘?谁的新娘?是爸爸吗?难道爸爸要再婚?几个问题把自己搞蒙,柳温然想岔了,小脸顿时惨白,眼眶发热,爸爸是想跟他说会有自己的新娘吗? 柳夕梧难得的围着围裙在厨房忙碌着,他给岑姨放了几天假,这几天家里只有父子二人,柳夕梧满怀期待接下来的二人世界,幸福时光。 高大的男人厨艺不太行,做的东西勉强能吃,端着半黑的煎蛋出来,岑姨蒸了许多包子,只要热一热就行,他用微波炉转了一杯牛奶,给自己磨了一杯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