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花的独白
地向刚替她把旷课纪录注销掉的水仙道歉。 水仙亲切柔和地笑了:「那作为交换,改天你要在台上唱歌给我听哦!一定。」 那时的彼岸只知道热音在校庆时有表演。 「嗯,校庆的时候!一定。」 失落感是b打从一开始就不抱希冀更可怕的东西。 又一朵曼珠沙华盛开。 ──校庆那天,月桂看见水仙向彼岸打招呼。 彼岸满怀期盼、殷切地问水仙:「你有看到我表演吗?」 水仙懵懂地:「热音表演是什麽时候?」 彼岸愣了愣又微笑:「上午十一点开始。」 他不好意思地腼腆笑笑:「那时候轮到我顾班上的摊子。」 园游会摊位同时有十几人顾着,多数人都会中途去看个表演、去别的摊位晃晃再回来。 她不Si心:「那有听到吗?舞台离摊位不远。」 他为难而老实地:「应该没有。」 「一点点?是英文歌。」 他尴尬:「我没注意……下次有机会会听的。」 彼岸整个人僵住了。「……啊,这样啊……好可惜,哈。」 水仙一脸不解地附和了几声,说等等热舞社表演有他的个人桥段,差不多该去准备了要彼岸来看……彼岸蓦地像是断了线的魁儡,一副失神的模样,没等水仙说完就自己虚浮着脚步跑开了。 2 和她擦身而过时,我听见了她带哽咽的呢喃:「骗子……再也没有下次了。」 委屈、罪恶感、种种回忆…… ──都是只要忘了就没了的东西。 一位自欺欺人的罪人,两个自我禁棝的人格,残缺的记忆化作无尽的曼珠沙华,在夕yAn余晖下绽放出一片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