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当然
些不耐烦,他隐约听到婴儿的动静,也许是听多了哭嚎声产生的幻觉,他不确定,干脆亲自去看看。 婴儿房的门半掩着,时战不自觉地放轻脚步。婴儿没有在哭,正发出咕噜咕噜的哼声,小猪似的。 往里看,林西泽靠在正对门的沙发上,宽松的衬衫高高卷起,在抱着婴儿哺乳。 时战还未见过林西泽的身体,他防自己像防色狼,从不在自己面前袒露哪怕一分一毫。平时婴儿也多是保姆奶妈照顾,林西泽经常会躲在盥洗室里把多的奶挤出来扔掉,还以为别人不知道。 而现在,林西泽把孩子抱在怀里,晾着兔子般洁白圆润,鼓胀的rufang。婴儿的小嘴含着rutou,露出一点被吮得艳红的奶晕。 原来林西泽被涨奶涨得rufang发痛,恰好路过婴儿房的时候,孩子醒了就要哭。婴儿哭起来可谓是魔音灌耳,林西泽审时度势,把奶头贡献出来堵他的嘴。 婴儿吸了一会儿便不愿意好好吃了,林西泽感到一边的胸乳轻松了些,又把调换了婴儿的方向,让他吸吮另一边充盈的奶水。哪知婴儿并不买账,这回只是含着rutou玩儿。 林西泽恼火地把婴儿放回床上,拿起了吸奶器。这东西无论用多少次都让人害臊,他忽然想起了什么,警惕地望向门口,不期然发现了偷看的alpha。 “你——”他看了多久了?林西泽受惊,羞耻又气恼。 时战做了个请的手势,火速离开了偷窥现场。 只有时战自己知道,裤裆里的玩意因为看见omega的rufang硬成了什么样。 他有点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