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下囚
向林西泽的方向。 “疼吗亲爱的?抱歉,我也不想让你这么疼的,真对不起,对不起……”尝到Omega的血液,时战有些兴奋得难以自抑,但很快,他又换上悔恨的表情,不断对林西泽忏悔。 林西泽的腺体还在流血,这种信息素被压制的情况下,不可能继续刑讯。赛昂担忧地问:“您怎么样,还能动吗?” “我们的将军还没适应环境,需要醒醒神。”时战这疯子……是真的疯了吗?林西泽眼前的世界在旋转,他只得用胳膊撑住额头勉强维持。“记得戴上嘴套,免得疯狗乱咬人。” 两人搭档多年,赛昂自然会意。 时战被戴上了止咬架,头部和四肢都被牢牢固定,以便水流可以精准、源源不断地冲刷、浸透他的呼吸道。 最古老朴素,又因为毫无人道而充满诟病的的水刑。 要足够的窒息时间来体验痛苦。如何掌控分寸,避免受刑人昏厥是一门相当讲究的艺术,赛昂显然精于此道。水流进入肺管带来的剧痛让时战开始剧烈咳嗽。然而他刚能喘口气,第一句话便是:“没有别的花招了吗亲爱的?咳咳……我还是喜欢你亲手用鞭子来抽我。” 赛昂则面无表情地拉起时战的头颅,开始下一轮的刑罚。 林西泽没能坚持观刑到最后,强制标记让他的身体承受了巨大痛苦。他的腺体本身已经十分脆弱,承受不住这样粗暴的噬咬。 没关系的,这不是这块讨厌的腺体第一次受到摧残。林西泽想起数年前,自己以间谍身份游走在花街的时候,无数下流荒yin的alpha也觊觎过这具破碎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