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久标记沦为只能和上司做的脔
杂着血丝。 虽然知道林西泽和时战有rou体关系,但此情景显然超出了正常范围,是虐待和犯罪。嬴修脑海轰鸣,几乎什么都听不到。他愣了一会儿,忽然想到非礼勿视,脸上烧得发烫,把毛毯卷在林西泽身上。 哪知林西泽在昏沉中察觉到身边有人,立即像惊弓之鸟一样蜷缩起身体,用沙哑的嗓音说:“别碰我……” 嬴修心疼又愤怒,连忙出声解释:“西泽,是我。” “……修?”林西泽从被子里抬头,不可置信地眨了眨眼睛:“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你不要看我。”他意识到自己赤身裸体,狼狈肮脏的模样被赢修看到,用胳膊挡着头,抗拒防备的姿态,失控地尖叫:“出去!” “不,西泽。”嬴修何曾见过这样失态的林西泽。他隔着毛毯抱住他,抚摸他的后背,用一贯温柔平缓的嗓音说:”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你不该瞒我,无论如何我都会帮你。” “他标记了我。” 在嬴修的安慰下,林西泽逐渐平静下来,语调颤抖:“我本来不该发情的,我不知道为什么。”林西泽紧闭双眼,泪水从脸颊流过。发情期被生殖腔内射,再穿刺腺体的标记是永久性的。 被打上烙印的奴隶。 林西泽浑身发抖,后槽牙咬得咯吱作响。他想起那杯香气扑鼻的药草茶,一定被加过料,他喝过没多久身体就开始发热,当时还不知道那是发情反应。 直到时战出现在他面前。 林西泽见了他就像遇见野狼的兔子,简直毛骨悚然。 时战脱下手套扔到桌上,惯有审问的姿态,让林西泽比哪一次都紧张:“还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