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怎么停了?(带着的yi水开b老婆花X)
,等被捏住,就更不得了了,捏着捏着就变成个硬豆子,一掐就像漏了馅,流出几滴潺潺的粘液。 路景逸玩上了瘾,手指在嫩xue里进进出出,把原本窄紧得一插进两根手指就像撑裂了般的xue道扩得能来去自如,水润的yin液不断流出更方便了他的动作。 在手指的一次再次深插后,路景逸触碰到一处纤薄嫩弹的rou壁。 “是老婆的处女膜吗?”路景逸弯着唇,坏心眼地用指尖轻轻地一戳,就把李嘉言弄得像鱼一般弹起,哭着要挪着腰远离路景逸的捉弄。 路景逸安抚地捏了捏他纤细的腰肢,又抠挖了下褶皱密布的xue壁,让xue里水更多,连原本娇嫩的yinchun都磨上了薄红。 满意了,路景逸长呼一口气,握着自己早已勃起硬挺的性器就要往那口嫩xue里送,忽然发现在自己的yinjing上,还残留着刚刚从游宿xue里拔出来的痕迹。 从游宿后xue里流出来的yin水还留在上面。 路景逸瞳孔一缩,呆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他想让这个晚上发生的事过去,却一次又一次的发现自己多么愚蠢,雁过尚且留痕,他和游宿今天不止做了一次,甚至还在李嘉言的旁边做过,怎么可能不留痕迹呢? 心乱如麻,路景逸怔了太久,让原本沉溺在痛爽交加快意里的李嘉言也回过神来。 “怎么了?” 路景逸抬头看他,那双含着媚意的眼水润地看他,说话还带着喘息,“怎么停了?” 是太紧了进不去吗?李嘉言心生犹豫,但还是咬咬唇,伸出手到腿心,这次甚至用指尖把花瓣拔开,露出里头窄窄的入口。 如此美景让路景逸呼吸一滞,不再犹豫,沾了游宿yin液的阳具就cao进了李嘉言的rouxue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