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在这个冗长的、迷乱的、永不结束的夏天
人跟着我的动作一下一下地往前撞,呼吸声粗重连绵。 做了太多次的结果就是我太熟悉他的身体了。 所以他今天的不对劲就显得格外明显。 “怎么射这么快?” 我停下动作问。 伏黑甚尔先生一直以来对于快感的阈值都比我高,zuoai的时候往往是我射了两三次了他才会射一次。今天显然还没到他以往会射精的时候。 但让我意外的是此刻即便是我停下了,伏黑甚尔先生的身体依旧好似无法控制一般地、在持续地颤抖着。 我只能听见他粗重、仿佛没办法停下一样的喘息声,让我不期然想到了曾经见过的、发情期的猫——也是这样连绵不断地叫着的。 “呼、呼……嗯……呼……” 伏黑甚尔先生没有回应我。 于是我俯下身吻了一下他的脊背,又问了一遍。 “……唔!” 他的脊背猛的弯了下去。仿佛被烫了一下一般。 “这种事、……我怎么会知道啊……” 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 伏黑甚尔闭上了眼。 快感如同电流一样在他的身体里不断地流窜,身体里那根性器每一次冲撞都让他有种被顶到脑浆般的高潮感,让他没办法思考,没办法说话。 前面的性器早就硬的不像话了,从被当做精厕射的口腔、鼻腔里都是jingye开始,就硬的离谱,即便是此时,呼吸间也全是另一个人jingye的味道。几乎已经完全盖住了这间他居住了少说有十五年的狭窄杂物间特有的霉味。 那些他以为他会记住一辈子的不堪记忆,此时突然随着屋子的味道一起模糊了起来,取而代之的是在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