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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惋惜?还是面对未来迷茫。 我不知道说什么,便没搭腔。 “出去了还回来吗。”他问。 我摇摇头:“不回来了。” 他没有说话。 我后知后觉想是不是不应该这么说,但是我们已经井水不犯河水,我出国了对他应该也算件好事。 二妹的舞蹈告一段落,大家欢呼鼓掌,我转身要走,他突然说:“记得我让你看的控股数据吗?” 我下意识停下脚步,他转过来面对我,面对在场雀跃快乐的所有人,目光准确无误地停留在杨国民身上,高脚杯里的红酒轻轻晃啊晃,风吹过,带着一股浓郁的酒香。 “现在集团控股人是我。” 他轻轻在我耳边说,我瞬间激起一层鸡皮疙瘩,头皮都在发麻。 “我还欠你一份成人礼,眠眠。” 我猛然看向他,他闲庭信步地离开。没多久宴会结束,我让管家把同桌送回去,看着心满意足的人们,心里的不安和恐惧迟迟挥之不去。母亲看我脸色差,问我怎么了。我摇摇头,不知道怎么说。我不算了解杨赴意,但冥冥之中我知道,要发生什么了,就在今天晚上。我把母亲和二妹都送回卧室,心里有一种极强的,不可置信的因素让我心慌,夜已经完全压下来了,很晚了,我的理智告诉我要回去,我的感性却一直催我去看看,去看看,去看看真相,去看—— 书房的灯亮着,门开了一道小缝。 这是杨国民的领地,他从不允许任何人进入。 鬼使神差的,我推开那扇门。 他坐在椅子上挣扎,脸憋的又青又紫,脚不停地乱蹬,直勾勾地盯着我,血丝和眼泪侵占眼眶,伸手抓我的姿势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我腿一软,靠着墙差点跪下,杨赴意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