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胆小鬼
碾过去,酸涩与痛俱袭。 “疼就对了。” 谭鸣两指捏着粉nEnG的N头向外一扯,谭溪咿呜一声软在他怀里。 “Ai就是一件很疼的事情。” 他顿了顿,“但是Ai别人不会。” Ai就是疼吗? 谭溪把他的话在脑子里重复了三十遍,搂住她哥的脖子道:“我不怕疼。” 她的腿上有十来个烟头印,胳膊上有疤,背上也有疤。她怕挨打怕得要Si,每天要听着谭鸣叫她小溪听话小溪不怕才能睡去,她带着她哥抚m0自己身上的疤痕——她不漂亮,也不正常。 她怕Si了挨打,却不怕疼。 黑暗里谭溪听见谭鸣的呼x1变得急促,像山洪决堤一样。她翻身去亲谭鸣,要抢在洪水奔涌之前,让自己的津Ye去填满对方的唇脸。 “谭鸣……”她在她哥耳边呼热气,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声音说,“我、不、怕。” 吻落在嘴边,像雪花化成的一滴水珠,渐渐地谭鸣的喘气开始急促,在她身上粗暴地啃咬,像条矜持又克制的雪豹。 他让谭溪扶着他的yjIng撸动,教她如何抚m0铃口、T1aN弄rT0u。谭鸣趴在她身上如同一只巨兽,双手锁着谭溪的胳膊在她腿间C弄。 “夹紧了。”她哥的声音bcH0U了一整包烟还沙哑,“弄出去一次就多1十下。” yjIng冲破紧致的软r0U顶进去,谭溪疼得叫出来,谭鸣吻她,把尖叫和喘息尽数吞进嘴里。 谭溪被他C的很深,像世人把耶稣钉在十字架上一样,她哥要把她钉在自己的ROuBanG上,他们要黏连一辈子,在JiA0g0u处用TYe互相写满耻辱的大字报。 谭鸣可以是她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