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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地看着她,那目光又冷又静,不带怜悯,不带恻隐。 就这样僵持了半分钟,初久了然,绝望地闭上眼睛,正要松开手,他却把挂在臂弯上的外套盖在了她lU0、露的身T上。 “能自己站起来吗?” 虽是这样问了,他还是微微俯身,向她伸出了手。 初久盯着男人修长的手指,半晌,她咬咬牙,倔强地开口:“可以的。” 她永远不会知道,这一瞬,自己眸中闪过的光是多么尖锐与犀利。 瘦弱而残破的躯T,背负着苦难和仇恨,似乎也变得不再单薄。 “去洗个澡,清理一下。不过,有些脏东西还是要留下做证据的。” 他顿了顿,继续道:“其他的事情,等你休息好再谈。” 脏东西,证据…初久低头,看见凝固在发梢,颈间,x前的白sEHui迹,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 任由温热的水流冲刷伤口,感受着深切与清晰的痛感。以前遭受过更加非人的nVe待,忍耐的阈值变得越来越高,所以当那群狗杂碎们对她进行凌、辱时,才能咬紧牙关挺过去。 究竟多久了?她困囿于这恶臭的泥沼中究竟多久了? 书房的灯亮着,她轻轻推开门,看见他站在书桌前,翻阅着桌上的一沓图纸。 像是被什么牵引着,初久不由地朝他走近。 驻足在他身侧,初久望着他英俊的侧脸发怔。 余光看到来人,梁胤并未理会,不紧不慢地从x前的口袋里掏出钢笔,在纸张边缘签上自己的名字。 “三叔…” 男人终于抬眸,沉静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