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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眶发红,压抑而痛苦的SHeNY1N声从嗓间溢出,声线颤抖不止,“梁栎…你还是人吗?” 她第一次控诉自己呢,梁栎不怒反笑,嘴唇贴着她的耳廓,用只有彼此才能听到的音量说道:“老婆,我满足不了你,让别人满足你不好吗? 手指毫无预兆地T0Ng进了g涩又狭窄的甬道,却没有想象中的畅通无阻。 “我靠…怎么还没Sh?” “N1TaMa直接cHa进去,她能Sh才怪?” 梁栎松开nV孩子的下巴,瞄了眼她的腿心,红肿的花瓣外翻,幽x没有分泌出一点晶莹的YeT,却y生生地吞进两根手指… 他皱起眉头,踹了一脚正伏在nV孩儿身上的人,不耐道:“别在这儿玩儿了,去卧室。” 下T传来火辣辣的痛,私密处像是被撕裂了一般。初久艰难地抬起身子,缩了缩肩膀,疼得泪眼婆娑。 痛感蔓延四肢百骸,她恨不得一Si了之,逃离这人间炼狱。 可每当她熬不下去的时候,脑海里都会响起一个声音,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自己存在的意义。 活下去,像蝼蚁一般活下去。 她渐渐放弃了抵抗,仰面望着白花花的墙壁,SiSi地咬住嘴唇,一声不吭。 施nVe者最看不得这副视Si如归的模样,明明是以sE侍人的下、贱胚子,供人发泄的卑劣玩物,装什么纯洁无辜。 男人冷笑一声,掏出自己的X器抵在她的唇边,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喉骨,迫使她张开嘴,“N1TaMa倒是叫啊?!” 见她还是不出声,男人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