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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由祁局说了算。” 初久被他凉薄又谑嘲的目光看得背脊发凉,再也做不到无动于衷。 她停下了口中的动作,想要吐出来,却被他一把按住后脑勺,X器顶至喉咙深处,顶得她反胃,顶得她满眼泪花。 挂了电话,他不仅没有放过她,反而粗暴更甚,直到S了出来,那只按在她脑后的手才松开。 失去了支撑点,初久瘫倒在男人面前,满脸的泪水与JiNgYe,狼狈至极。还未直起身,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等反应过来时,已被摆弄成背对着他的姿势。 不着寸缕的身T贴着冰凉的玻璃,她睁开眼,窗外是白昼晴日,碧蓝的天,万里无云。 坚y的X器挤进她的腿间,冲进她的身T,疼得她咬破了嘴唇,SHeNY1N声止于齿间。 从未像这一刻觉得难过,觉得悲哀,觉得委屈,觉得愤恨。 意识也从未清醒如此。清醒地感受着他的T温,他的呼x1,他的心跳。清醒地ga0cHa0,清醒地失控,清醒地沉沦。 后来到了床上,她躺在他的身下,承受着他无休无止的进出,她偏头把脸埋进枕间,无声地落泪。 他停了下来,掰正她的脸,hAnzHU她的唇,口腔里全是血的腥甜。 “三叔…我求你…”她终于出了声。 你求我什么,他问。 “我求你…放过他…” 你求我什么,他又一次问。 “他是因为我,都是因为我…我求你放过他…” 也放过我。 她闭上眼,一大滴泪水从眼角滑落。 事不过三,这是第四次,她终于自由了。